欧盟无论在经济、金融,还是科技、军事等重要领域,与美国的差距都在拉大。同时,欧洲对美国的依赖也在增大,特别是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,更是形成对美国安全、能源、市场以及资本和科技的全方位依赖。欧美关系失衡加大引发了欧洲的焦虑,包括对欧洲可能成为美国“附庸”的担心。特朗普第二任期内,欧洲可能更加迎合美国,更多屈从于美国的要求,但也可能在内外压力下加快推进战略自主进程。欧盟何去何从,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特朗普第二任期内政策调整的方向和力度。
[详细]1989年10月,我应邀到法国东南部参观考察,考察了法国陆军炮兵学校和陆军航空兵技术学校达克斯分校,参观了格拉斯香水厂,游览了法国著名古镇埃兹和摩纳哥公国。虽然参观考察只有短短的四天,但收获颇丰,不仅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法国两所军校的情况,而且还让我看到了奢侈品香水的制作流程,观赏了古镇埃兹的美景,领略了袖珍国摩纳哥独一无二的风情。
[详细]美国新生代认为基辛格的外交思想过时了,因此他对具体决策的影响已经边缘化了。也因此,他的去世对未来中美关系的影响相对不大。冷战时期,美国有一批非常优秀的战略家,他们都参加过二战,都有战友牺牲,见过生死。另外,苏联在1950年代非常强大,对美国的战略压力很大。而冷战后的这一批人,他们在和平年代里成长,没见过生死,混得非常顺利。因此我觉得他们现在这帮人的历史厚度较差。所以,我认为美国政界会有一批聪明人,但是可能缺乏有大智慧的人。而在我看来,一个大智慧等于一万个小聪明。也因此,我认为基辛格老先生的逝世,也是一个时代的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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